1882这个坑挖的有点深

“那好吧,我再和你加上一倍的赌注,只要文高仁能以一半的陨金修复下一座阵法,不但省下的陨金和费用归他,我再另输一倍。[随_梦]ā”欧德川咬了咬牙说道。

为了能让段成安偷学会文高仁的藏私的阵法之术,为了替灵玉神殿挽回名声,他也只能豁出去了。否则一旦让各殿阵法修复的生意落到花雨神殿的手里,灵玉神殿就麻烦了。

“三倍。”沐寒烟竖起了三根手指。

“一倍。”欧德川摇头说道。虽说灵玉神殿并不缺这点钱,但若是表现得太过急切,让沐寒烟产生怀疑就反倒不妥妥了。

“欧主祭,看样子你也很怕输嘛,莫非你心里早就承认文大师的阵法之术,只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认罢了?既然这样,我们也别赌了,我们走。”沐寒烟讥讽的说道,然后转过身,带着凌宝宝和司空清岚几人往外走去。

文高仁不急着带走,还有钱没收呢。

“三倍就三倍,文高仁的阵法实力我还不清楚吧,只是怕你输得太惨下不了台罢了,既然你非要坚持,那就如你所愿。”被沐寒烟这样一激,欧德川也不再坚持了。

见欧德川果然上套,沐寒烟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四周众人都是面面相觑,怎么还真赌上了?

要说起来,上一次虽然也有点赌约的性质,但文高仁能够节省一半陨金修复阵法,省下的陨金和收取的费用归他所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而这一次,却是真赌了。

虽说神之大陆好赌的人也不少,各殿主城也有赌坊的存在,但是祭司注重神念的修炼,心中杂念越少越好,所以好赌的人极少,各殿主祭更是洁身自好从不参与。

欧德川虽然为人阴狠,但在这方面,却比其各殿主祭还要自律,如今被沐寒烟一激,居然就跟她赌上了。

看看沐寒烟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总觉得她在挖坑等欧德川往下跳呢?这位主祭大人,怎么也越看越像纨绔子弟呢?

“文大师,那人就再露一手给欧主祭见识见识吧。”沐寒烟对文高仁说道。

反正各殿祭司连同主祭都在场,她不怕欧德川赖帐,字据也不立了。

“是,主祭大人。”文高仁知道这修复阵法的关键在沐寒烟身上,与自己的实力其实并无太大有关系,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虽说有点沽名钓誉的嫌疑,但是被各殿主祭围着恭维示好,还是让他感觉良好,关键是能狠狠挫挫段成安的风头,狠狠出口恶气。

随着一道道手决打出,又一座破损的阵法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座天运阵法,若是完全修复,需要一百二十八块陨金。”观察了一阵,文高仁望向欧德川,沉吟着说道。

在此之前自然要先确定陨金的正常耗费才行。

欧德川看了看段成安,后者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在场祭司之中不乏阵法大师,实力虽然比不上他和文高仁,但眼光还是有的,所以他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再说了,他如果非要少说几块,到时候文高仁两手一摊:我没那本事,你来!他不就彻底傻眼了。

他还等着偷学文高仁的阵法之术,所图甚大,倒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节外生枝。

“那就动手吧。”欧德川得到了段成安肯定的答复,对文高仁说道。

文高仁拿出六十四块各类陨金,便开始修复起了阵法,沐寒烟依旧在身后帮忙。她的手心,当然还是时不时的闪现几道不为外人所见的神秘光晕。

道道华光从那阵法中闪烁而出,只用了半个时辰,这座损坏严重的天运阵法就修复如新,而陨金,却只用了五十一块,只比三分之一略多一点,远远不到一半。这也难怪,有了刚才的经验,沐寒烟对混沌天火的运用越来越是得心应手,后面所用的陨金也就越来越少,如果再多演练几次的话,她完全有把握只用三分之一的陨金,就完全修复这座阵法。

四周,惊呼声不绝于耳,各殿祭司们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热切了。修复一座阵法,就能节省近三分之二的陨金,十座该是多少,一百座又该是多少,日积月累下来,省下的陨金该是何等的惊人啊。

“看清楚了吗?”欧德川黑着脸问段成安道。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文高阵的阵法之术竟然强到了如此地步,如果知道的话,他怎么都不会与他撕破脸皮,可惜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如果段成安无法学会文高仁的阵法秘诀,他怕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主祭大人你放心,这样的修复阵法我也能施展。”还好,段成安没有让他失望,信心十足的说道。

“文大师的阵法奇术,果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沐主祭,我看也不用谷家破费了,我想设宴几位,不知道主祭大人肯不肯赏这个脸?”褚风云感慨连连,率先和沐寒烟套起了近乎。

“是啊是啊,要不这样,今天就由我霞峰神殿和丰城神殿一起,宴请沐主祭和文大师,以及诸位花雨神殿的朋友,还请沐主祭赏个脸。”马景天紧接着说道。

“马景天你要不要脸,要请客你自己去请,今天是我丰城神殿宴请沐主祭和文大师,关你霞峰神殿屁事,我丰城神殿穷得连顿酒席都请不起了吗?”褚阳和破口大骂。

“褚阳和,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一场,当年还一起前往生命神殿修习,还有几分同门之谊,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马景天一挥袍袖,不悦的说道。

“朋友归朋友,交情归交情,不能混为一谈。我和沐主祭还有正事要谈,你要请客下一次。”褚阳和毫不客气的说道。

“两位不要莫要伤了和气,莫要伤了和气啊。”范成礼挤在两人中间,当起了和事老。

“不是我想伤和气,是这老匹夫太不要脸。”褚阳和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

“你说什么?”马景天脸色一沉,挽起袖子便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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