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东区那里出了个疯子，你们得小心一点。”
货车司机把货物卸下来的时候，递给白文一张单子。
白文在上面签名，然后问道：“什么疯子？”
他觉得那可能是任务，货车司机说道：“不清楚，自治州每天都有疯子，谁知道哪来的，一共995马克，是用纸钞还是东西交换？”
白文拿出钱又找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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