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第两千两百零八章太子早朝的时候符景烯上折子请立太子,皇上当即同意并且下了圣旨着钦天监挑选黄道吉日进行册封大典。
太子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清舒第二日进宫见到云祯,正准备行大礼就被易安给叫住了:“等册封以后你再行大礼,现在就免了。”
云祯也赶紧说道:“是啊,小姨,你是我的长辈哪能给我下跪呢!”
清舒摇头道:“殿下,你是君,我是臣,不能乱了尊卑法度。”
若等云祯册封为太子见了却不姓礼,就等着被御史参吧!说起来她在户部的时候被参了两回,进了飞鱼卫反倒是没人参她了。
坐下以后,清舒笑着问道:“殿下今日怎么没去上书房呢?”
易安笑着说道:“程老先生病了另外两位先生正好有事出宫去了,上午不上课改为练功了,他过来看下祺儿就去。”
“福哥儿他们已经去了?”
易安点了下头,然后对云祯说道:“弟弟你也已经看过,快去练功房与福哥儿他们一起练功,别想着偷懒。”
云祯笑眯眯地说道:“娘、小姨,我走了。”
清舒觉得这孩子自有了伴读以后,倒是越来越懂事了,不再像以前那般什么都由着性子。
易安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然后与清舒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三嫂要回来了。”
清舒惊喜不已,不过还是问道:“斓曦为什么会回来?”
“佳德郡主想她想得慌,上个月为此还病了一场,斓曦得了消息担心得不行。正好祖母与爹娘也想孩子了,三哥就让她回来一趟。”
清舒有些感叹道:“斓曦去桐城,算下有五年了。”
当初易安去桐城好歹隔两年回来一次,不像斓曦这五年都没回来,而她也没时间过去。
易安笑着下说道:“隔五年回来不算什么,我大哥当初去桐城十年都没回来。三哥现在留守桐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与邬正啸的感情最好,五年没见真的挺想念的。
说起这事,清舒压低声音问道:“我听郁欢说兵部制造了大炮出来,为何到现在都没送去桐城啊?”
易安笑着说道:“性能还不稳定,还在改进之中,等所有性能都稳定下来才能运到桐城的。”
郁欢可是跟她说这大炮性能都已经稳定可以投入使用了。不过易安这般说她也没质问,只是笑着道:“原来如此。希望能早些改进成功,让桐城的城墙上架起我们的大炮。”
“我也希望这一日早些到来。”
正聊着,墨雪在外回禀道:“夫人,卫国公夫人求见。”
易安与清舒解释道:“卫国公夫人啊前两日就递了帖子进宫,我定在今日让她进宫。”
清舒点了下头说道:“又要处置前朝的事,又要管着诰命夫人的事,你可悠着点别累着了。”
“我再累也没你累啊!跟个铁人似的。”
说笑了两句清舒就出去了。
中途碰到了卫国公夫人,本打算打个招呼就走,却没想到卫国公夫人笑着说道:“符夫人,诗雅回来了今早到的。”
她知道清舒与杜诗雅关系不错,这才特意说的。
因为她急于去见皇后娘娘也没时间寒暄,说了这句话就走了。清舒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出了宫。
上了马车,红姑问道:“夫人,杜家的姑娘要回来为何与你说?”
清舒笑了下说道:“你来府时间短不知道,杜诗雅是我爹后娶的那位的亲女,以前跟我关系不错。”
杜诗雅跟着丈夫外放以后也时常有书信往来。不过在崔氏病逝以后,杜诗雅就断了与她的联系。
清舒也无所谓,当初她帮杜诗雅也是见她本性不坏。至于后来不联系她也没在意,每天时间都不够用哪会为这些事伤身。
却不想回到家就收到了杜诗雅的拜帖,清舒叫来管家问道:“杜家三爷是不是不好了?”
黎正又没调回京城,而杜诗雅在京城的至亲也就剩这么一位了,其他的不值得她大老远地跑回来。
大管家点头道:“回夫人,杜三爷前两个月就病得很重,大夫说没多少日子了都让准备丧事了。”
清舒接了帖子,然后将见面的日子定在第二日下上午。前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正好忙完了没什么事,晚一个时辰去衙门也无妨碍。
大管家又与她说了一件事:“夫人,二姑奶奶今日搬家,搬去了青苔女学那边住了。”
清舒嗯了一声道:“这事她跟我说了。”
准备等过两日有时间去看望下她。希望她能坚持在女学教书,别整日窝在后宅。东想西想,没事也能折腾出事来。
与此同时谭经业好声好气地与青鸾说让她别搬出去,可惜都没用,说到后来他都上火了。
若是其他事青鸾肯定已经妥协,但这回她不会了:“他那日看向我的那眼神淬了毒一样,我到现在想起都会做噩梦。谭经业,我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来赌。”
赌赢了还好,赌输了呢?她要死了,她姐就是火剐了谭老爷都没用,而她要没了两个孩子怎么办。她虽然珍惜与谭经业的夫妻情分,但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一双儿女。
“青鸾,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青鸾摇头说道:“不能,我若是信错了就会没命。我要死了两个孩子就会被后娘磨搓,我既生了他们就得护着他们平平安安长大。”
谭经业觉得脑壳疼:“你这说到哪里去了?”
青鸾也是一脸失望地说道:“谭经业,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不信我。在你心中,我的性命比不上你爹你的仕途重要。”
若不是谭老爷当时用那种仇恨的眼神看她,青鸾这次肯定会妥协。毕竟那是孩子的亲爷爷,哪还能真不管。可现在不行,事关性命哪怕再一次背负恶名她也要这么做。
其实在知道谭老爷恨她的时,她也有想过若当初拿钱给谭太太治病就没现在的事了。可现在她却一点都不后悔,这夫妻两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还是远着点好。
看着她这眼神,谭经业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