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桓公垂涎张天锡的母亲刘美人、张玄靓的母亲郭姜,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为了让张天锡、张玄靓重新感受到久违的父爱罢了。
至于刘美人与郭姜,也不必桓熙去花心思,权翼自会给桓熙作说客,说服二人。
二人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虽然暂时不会有名分,但能给桓熙当外室,还是要胜过被他赏赐给将佐,去做别人的小妾。
况且以小桓公的相貌、身段,与二人偷欢,指不定是谁占了便宜。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儿子,刘美人与郭姜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夜,凉王宫。
张玉儿听得门外的动静,既紧张,又期待。
大不了等将来在凉州的统治稳固了,再以升迁的名义进行调动。
倒不是桓熙迂腐,他也有自己的道德底线,面对这种年纪的少女,万万不能生出淫邪之念。
张玉儿哪怕到了明天,虚岁也才十三,自己怎么可以打她的主意。
郭姜先行一礼,却不知该如何称呼。
此举大受当地士民的赞誉。
这一夜,天雷勾地火,合刘美人与郭姜二人之力,还是将嗓子给喊哑了。
经过张氏几代人的治理,人口增长了不少,大概在四万户左右。
“我听说,女子如果怀孕时年纪太小,容易难产。”
说着,桓熙提议让她暂且在自己府中住着,等年岁稍长,再与她欢好。
其中,西平郡管辖西都、临羌、长宁、安夷四县,西邻鲜卑吐谷浑,位于黄河与湟水流域肥沃的三角地带,也就是被唐朝与吐蕃王国激烈争夺的河湟谷地。
张玉儿虽然不理解桓熙的坚持,但一想到对方是出于关心自己,心中还是忍不住为此欣喜。
按照桓熙的性格,自然还是要以发展生产为主,接近三万步骑,桓熙只从中挑选精锐,编为战兵。
而敦煌郡又是谢艾的宗族所在,他本就是敦煌人。
新年伊始,桓熙就在元旦带着一众将佐与当地士人前往张轨、张寔、张茂、张骏、张重华等人的陵墓前祭拜。
凉州三万步骑主力其实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伤亡不足千人,主要集中在当日桓熙与张祚在姑臧城北的伏击战。
当然,凉州也有部分尚未被编户齐民的胡人,并不在人口统计之中。
翌日,即是除夕。
但张玉儿自然不了解桓熙的想法,毕竟在古代,十二三岁成婚也不是稀奇事。
但武威以南,金城以西的西平郡,桓熙却要牢牢控制在手中。
最终桓熙得到骑兵八千,步兵四千。
张掖郡以西为酒泉郡,下辖会水、安弥、骍马、乐涫、表氏、延寿、玉门、沙头等九县。
张玉儿不解道:
刘美人上前将她扶起,为了化解她们之间的尴尬,她提议道:
刘美人被从永训宫接来,郭姜被从永寿宫接来,二人在桓熙的寝殿外不期而遇。
其中八郡之中,人口最多的是敦煌郡,西晋时有民六千三百户。
门外的亲随催促道:
酒泉郡以西则为敦煌郡,下辖昌蒲、敦煌、龙勒、阳关、效谷、广至、宜禾、宜安、深泉、伊吾、新乡、乾齐等十二县。
二女眉眼低垂,但藏不住眉眼间的那抹春情。
凉州八郡,桓熙自此将武威、金城二郡收入麾下。
新的一年,好消息接踵而至,由于桓熙将张祚的头颅传首武威郡各城。
桓熙离开前,张玉儿鼓足勇气,从身后抱住了桓熙,轻声道:
虽然在数量上来说,军队是少了一些,但除了最西侧的敦煌郡因为要控制西域的关系,还有数千将士以外,其余各郡基本也没剩多少守军。
正月不能娶新妇,因为会妨公婆,对公婆的寿数、运势产生影响。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张玉儿又如何能够开口挽留。
同样会被编为战兵的还有谢艾麾下两千骑兵,一千步卒,总计一万五千人。
张玉儿闻言,只觉得内心暖洋洋的,认为自己找到了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
刘美人与郭姜闻言,推门而入,桓熙正面带微笑的注视着她们。
城池内外张灯结彩,喜庆非凡,而马氏、裴氏则被以平民之礼薄葬,未能与张骏、张重华同穴。
可由于桓熙占据姑臧,东晋永和年号自然将要在凉州大地取代西晋建兴年号。
“妾身会一直等着将军,只求将军莫要将我抛在脑后。”
而武威郡以西为西郡,西郡下辖日勒、删丹、仙提、万岁、兰池五县。
桓熙故作叹息道:
“只是想起一些事情。”
前凉军中有太多真正意义上的精锐,尤其是骑兵,否则怎能屡屡以少胜多。
“二位,桓公已经等候多时,还请入内拜谒。”
酒泉县以北,则是西海郡,虽然地域辽阔,为凉州八郡之最,但仅有居延(今内蒙古额济纳旗东南)一县,临居延泽。
武威郡以西的张掖、西郡、酒泉、敦煌、西海等五郡,桓熙准备传檄而定,只要愿意归顺,拥护他在凉州的统治,桓熙可以继续让留用他们。
实际上,此番讨伐张祚,桓熙也就只打了这一仗,在前凉精骑被张祚一股脑送了之后,就是简单的招降纳叛。
而这位良人在离开后,又在深夜将她的庶母郭姜、庶祖母刘美人唤了过去,与二人尽享欢愉。
桓熙宽慰道:
“佳人在前,我若留下,又怎能坐怀不乱。“
“既然你我都要侍奉桓公,今后不如以姐妹相称?”
来之前,二女已经沐浴,身上还带着清香,桓熙好长一段时间不近女色,又怎么把持得住。
“将军这是怎么了?”
让桓熙实在难以舍弃,只能紧一紧裤腰带。
桓熙推门而入,转身笑着将众人哄走。
他之所以纳张玉儿为侧室,不过是出于政治考量,为了安抚凉州士民罢了。
房门不知被谁合上,屋内只剩他们三人,桓熙张开双臂,无需他的呼唤,刘美人与郭姜投怀送抱。
他来到榻沿与张玉儿并肩坐着,握住了她的手,桓熙能感受到她在微微颤抖。
凉王宫正殿,众人举杯相贺,桓熙也很高兴,多饮了几杯后,被人送往新房。
张玉儿问道:
“不知能否与妾身说说?”
至于西平郡,桓熙并没有急于出兵逼降张瓘,而是在姑臧整编将士。
桓熙颔首道:
“自无不可。
凉州虽然疆域广阔,却人口稀少,西晋时,仅有三万零八百户。
桓熙回身,抚着她的秀发,说道:
“无论是在凉州,还是回去长安,我都会时常看望你,若不是在意你,我又何必等待这么长的时间。”
这不仅是因为河湟谷地的重要性,以及它与慕容吐谷浑为邻,更重要的是西平太守张瓘野心勃勃,将他留在凉州继续与慕容吐谷浑作邻居,桓熙可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对方会不会生出异心。
此地有大片的草场,又适宜农业生产,是后世青海省的重要农业区。
西晋于建兴四年,即公元316年灭亡,但前凉一直沿用西晋建兴年号,今年应该是建兴四十二年。
永和十年(公元354年),元旦。
在桓熙的构想中,新得的五千步卒会布置在凉州西部,主要是敦煌郡,继续前凉对西域的控制。
谢艾被桓熙委以西征重任,但实际却只有他在金城郡时的三千步骑。
在占据武威郡,吞并凉州主力之后,桓熙也在着手准备收取凉州其余六郡。
但还有南方的西平郡,以及西侧的张掖、西郡、酒泉、敦煌、西海等六郡并未被桓熙掌控。
桓熙起身离开,张玉儿又难过起来:
“大喜之日,将军真的要走吗?”
当然,桓熙不可能亲自去收取敦煌。
将张玉儿手中的团扇移开,那张稚嫩的脸庞映入眼帘,桓熙立即被吓醒了酒,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更清醒些,莫要在酒后做出糊涂事。
张祚此前留了二万步骑守姑臧,又分派部分将士防守各城,被他集中在武威郡的三万步骑,确实是凉州的主力军,其中还有部分胡人。
显然,她们都以为桓熙只让自己侍寝,没有料到对方也能来,场面有些尴尬。
郭姜连忙应下,二人姐姐妹妹叫得亲热。
“妾身拜见桓公!”
听着寝殿外二女说话的声音,桓熙心痒难耐,只得干咳一声,提醒她们别只顾着认姐妹,还得先把正事办了。
如今镇守西平郡的,也是张氏族人,正是历史上张重华的母亲马氏另一位情夫张瓘。
被桓熙分兵监视的仓松、揖次、扑擐、鸾鸟等城池一如桓熙此前所料,在知道姑臧沦陷,张祚已死的消息之后,纷纷献城请降。
相信凭借谢艾在凉州的威名,又以张祚的头颅开道,定能收复五郡之地。
二人的年纪虽然相差不大,但刘美人毕竟是长辈,是郭姜小叔子张天锡的母亲。
桓熙当然是个孝子,他不知道纳妾有没有这种说法,于是赶在除夕办了喜事,在凉州军民的庆贺之下,将张玉儿纳为侧室。
西郡以西为张掖郡,张掖郡下辖永平、临泽、屋兰三县。
而一万骑兵则会被分别安排在凉州东部,即武威、金城、西平三郡,可以最快速度响应桓熙的征召。
下一章在晚上十二点前,补更还是在凌晨。
(本章完)